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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飞速/
/恋爱脑/
/失踪人口/
/沙雕预警/
/是个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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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搞我,没结果01

Attention:
/CP:罗浮生×尤东东(这对真的带感啊!!!,后期可能有巍澜
/东东穿越到许你的故事里了,但是没看过许你的旁友不要慌!因为我也没看过´/不知道有没有后文,完全就是自己写来爽的,别太较真。
/慢热,但HE都是虽迟但到的。
(以后想到什么预警再补充
    
   
     
     
     
      
     
    
     
打小尤东东就听说,设计师大多见多识广,后来他当了服装设计师,发现这传言当真诚不欺我。
       
干这行可真真的让他长见识了。
    
       
    
尤东东听说过赶画稿进医院的,听说过赶画稿猝死的,没听说过还有赶画稿穿越的啊。
     
他就记得自己为了把林洛霏交代的那一整套男女晚宴礼服的设计图赶出来,不顾自己已经熬了四天夜,其中还有一天是通宵,愣是晚饭都不吃埋头加班到深夜。
用吴宇时的话说是“黑眼圈重得走在路上都怕被抓动物园去供着”。
           
他昨晚上灌了五杯咖啡抽了三根烟,顶着自己该安检的眼袋和黑眼圈,深夜在公司里亮着自己那盏小灯苦苦熬着。
而当他终于上完最后的色修了修细节,就灯也不关咣当趴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本来以为顶多就明天让人叫起来,再不济也就是在病床上醒了,怎么一睁眼就到了一个完全不知道的地方呢。
    
身子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眯了眯眼睛差不多适应了光线,转头看了一眼。僵硬的脖子还咔嗒响了一声。
  
——这装修,妙啊。
    
服装设计师尤东东对此处的室内装饰给予极高的评价。
   
“嘶……”
     
脑袋的反应慢了半拍,尤东东后知后觉地眼前一阵晕眩,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
   
一句脏话在心里还没喊完,尤东东两眼一翻又晕过去。
   
    
    
再次醒来时屋里的光线弱了很多,也由之前的浅金色变成了暖橙,看样子是已经到傍晚了。屋外有喧嚷声,声音不大,尤东东听不真切。

——他现在只能闻到不知哪儿飘来的饭香。

眉一蹙脸一皱,搞不清状况不说还动不了,上路前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尤东东实在想不到他还能倒霉到什么程度。
      
     
    
——比起被男人掰弯了还被吃干抹净,这种小痛苦简直不值一提。

后来的尤东东如是想。
    
   
    
在尤东东第五十二次觉得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成功防止尤东东那不存在的一世英名以饿死在床上终结。

“…欸…欸、他醒了!他醒了!”

他只能侧着头看着那个推门而入的单薄身影,精瘦的男人就看着他慢慢转头跟他眼对眼了半天,突然触电一样一抖就朝外边大喊了一声,那激动的架势活像看见了起尸现场。

于是又是一阵嘈杂,几个人也出现在门口,他们涌入这个不算太大的房间,却没一个站在门口挡门的,就站在一边,看上去像在等谁。

尤东东想这人一定是个大人物,他瞅着这几个人狗腿子一样的就差列队欢迎,完全没想起来自己也曾跟公司里那几个活宝这样迎接领导,态度之谄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靴跟踏在地上声音不算沉闷,尤东东听着那个咔嗒咔嗒的声音近了。

他努力的转过头,想看看清楚。
       
    
       
罗浮生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尤东东整个人都懵了。

——这神仙颜值是真实存在的吗。

他一团糨糊一样的脑袋里挤出这样一句白烂话。

屋外还是听不真切的喧嚷,余晖从大开的房门落进来,以门边为边界抹开一片渐变的暖橙,模糊了光与影的界限。来人逆着光,那迟暮的阳光就把他拢入一片温柔的金色,再加上尤东东本就轻度的近视,其实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但他就隐约觉得,这人好看。

“醒了?”

罗浮生走近,看见床上的人愣愣地盯着他视线就没离开过,一看那一脸的痴样他就不由得想这人是不是撞到了脑袋给撞傻了。

尾音还沉淀着点沙哑,男人的声音把尤东东拽出迷茫的状态,他发觉盯着别人不礼貌,赶紧收回视线猛点头。

咔。

罗浮生不过就是随口一问顺便帮他回神,结果就看着这人一阵点头然后脖子就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接着那张脸就皱起来嘴里还在咕哝着大概是抱怨的话。

他忍住了想笑的冲动。
       
        
      
尤东东身上没劲,也不想动弹,就躺在床上跟罗浮生眼对眼。

“既然醒了就好,我过一会儿再来。”

这人怎么回事,自顾自的来,自顾自的又要走。尤东东朝他摆摆手,把头转回来又躺在床上等着发霉,也没瞧见屋里的其他几个人都跟见了鬼似的看着他。

罗浮生挑了挑眉,才终于从唇角带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带了几个人走了,就剩下最开始那个精瘦的男人,他最放心的义弟在这儿看着尤东东。

“欸对了——”

他突然发声,罗浮生刚迈出门去的腿往回一收,没回头,却侧耳听着。

“我叫尤东东,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既然把自己安顿在这儿,交换个名字应该没什么吧。

“……罗浮生。”

男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再次迈开长腿,抛下一个名字,靴跟踩着地面又离开了。

——倒挺像那么回事儿。

听着那脚步声渐远,想想一帮人跟在罗浮生后面的场景,脑子有坑的尤东东又开始脱线,哼着乱世巨星给脑内幻想配乐。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哪儿都不舒服……”

“都检查过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腿上的枪伤可能好的慢点,这段时间你好好在这儿休养就好。”

“这样啊谢……枪、枪枪枪枪伤???????”

“是啊,你没感觉左腿有点麻吗,没伤到重要的地方,就是皮肉。不过麻醉应该快过去了,到时候就有疼的感觉了。”

尤东东欲哭无泪,这穿越就穿越吧,可他明明记得黄小米看的那些小说里,穿越后都是各种享福各种后宫各种金手指啥的,怎么到他这,又饿又累不说,还受了枪伤。

活到现在连枪的模型都没摸一回的尤东东陷入了沉思。

“尤东东是吧,我是罗诚。你不是这儿的人吧。”

罗诚搬了把椅子坐一边,跟转着头的尤东东面对面。尤东东心想怎么回事儿啊,这掉马也太快了吧,正嘴里含含糊糊寻思着怎么应答,就听见罗诚又开始说话。

“你要是不是本地人,不认识生哥也就算了,连名字都没听过,那你家得是多远的地儿啊。”

……

就看你们这陈设,我家少说也得在几十年以后呢,可不远吗。

“那你给我讲讲呗,你们那生哥。”

“玉阎罗都没听过,看你这样既不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富家少爷也不像专心钻研的文人学士,穿的还有点奇怪,别是从哪儿偷跑出来的吧。”

不知道为啥跟罗诚频道搭上线了的尤东东一下就听出来,那个“哪儿”,值得就是精神病院一类的地方。

我还特么是丐帮帮主呢成吗。

尤东东翻了个白眼,示意他爱讲不讲,老子还没心情听呢。
     
    
      
罗浮生的故事讲完了,尤东东听完沉默了。

尤东东:听完我哭了,你呢。

怪不得人家会觉得自己奇葩,现在想想,自己还真奇葩。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说了,跟罗浮生还那样的态度。

今天的晚饭不会就是自己吧

惊觉自己都是怎么对一个黑帮少爷的尤东东再次感受到了命不久矣,试图听一听自己的悲惨故事增加点凄凉的气氛。

“那我为什么会受枪伤啊。”

“当时情况也挺紧急的,结果你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把生哥一把就推到一边了,你就被那暗枪打伤了腿。”

一提到放暗枪的小人,罗诚就狠的牙痒痒,尤东东却突然福至心灵。

——哎嘛吓死了,既然自己也算个恩人,那肯定就不会被黑帮大佬虐了吧。

没想到我还挺大劲儿,尤东东美滋滋想着,殊不知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能把罗浮生推倒。

“不过也多亏了你,不然就生哥站那位置,挨那一枪怎么也是个重伤。我在这儿谢谢你了,这恩我记着。”

“不必。”

脱线的尤东东脑内回放自己看过的那些个剧,手一挥换上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深沉装逼。
      
     
     
然而当时的情况远没有大家想的帅气。

毕竟他穿越的时候已经睡成死猪了,当时他就是突然穿越到一片混乱中,接着因为沉睡而倾着身子向前踉跄几步才倒地,刚巧撞上了罗浮生而已。
在别人眼里就看成了不知哪儿冲出来一位勇士,把罗浮生一把推开,自己却一下匍匐在地,小腿上被子弹伤了皮肉愣是一声没吭。

放暗枪的逮住了,事情也解决了,一众人赶紧把(以为是)陷入昏迷的尤东东抬回去。

后来就是尤东东知道的了。
      
      
      
天完全暗下来的时候,麻药彻底失效了,不过还好,虽然疼,但能忍住。尤东东感受着黑暗与饥饿,还有小腿不容忽视的细密的痛,不知第几次诅咒混蛋的命运之神。

屋外的嘈杂喧嚷比白天要大,罗诚去吃饭了,罗浮生又来了。他染了一身的饭香,手里还端了一份晚饭,尤东东盯着他悄悄嘶溜口水。

——这男人(带的饭)的味道竟然该死的甜美。

但罗浮生却似乎是始终没察觉到尤东东饥饿的目光,他把碗往床边的矮柜子上一放,开始说些罗诚说过或没说过的话。

“生哥…我饿…”

他服个软,用腐朽的声音哼哼唧唧似的抗议。

“那就起来吃啊?”

——那我也得能起来啊。

罗浮生看着尤东东在饥饿的驱使下上岸咸鱼一样的在床上扑腾了几下,挣扎着也起不来,唇角还是啜着那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我胳膊也抬不动了…要不生哥你喂我口饭呗…”

“嗯?”

罗浮生一个单音,眼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尤东东立刻收声。

淦,又忘了人家是黑帮大佬。

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说出求喂这种话也已经很不容易的尤东东放弃了挣扎,他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装死,瞪着一双饿得冒绿光的眼就梗着脖子直勾勾瞅着床头那碗饭。

——有这么对恩人的吗……!

他腹诽着,罗浮生也不急,就看着他,嘴里还说着些有的没的。
      
    
      
“咕——”

尤东东羞红了一对耳朵,他不畏强权的肚子霸道的打断了罗浮生说的那些有的没的的话。

“咕——”

并且在罗浮生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又附议了一声。

眼瞅着昏暗房间里尤东东脸也红起来几乎像个煮熟的虾米,罗浮生终于向他露出了见面以来第一个有那么点温度的笑。

“我扶你起来吧。”

他帮着尤东东坐起来靠着不那么柔软的枕头坐在床上,又把碗给他放在手里,食物说不上多么丰盛美味,但在这个年代倒也不算差。

再加上尤东东饿的不行,没什么力气的手还哆嗦着,嘴上倒一点没慢,风卷残云地消灭了比平常饭量多了一半多的食物。他在这边吃的欢快,那边罗浮生就安静望着他,笑意未减却令人捉摸不透。

“这屋没灯,凑合凑合点根蜡烛吧。”

从门外路过的罗诚朝屋里喊了一句,罗浮生随意的应了他一声但明显是不想动弹的,于是过了一会罗诚又进来送了一盏煤油灯点上。
     
      
     
煤油灯的光并不明亮,那团昏暗的光窸窸窣窣地蔓延开来,给周边的一切染上昏黄,在这样的光线下一切都是模糊的,窗外是还未散去的喧嚷。

罗浮生看着尤东东还在咀嚼的侧脸,被昏昏欲睡地灯光抚摸着,看不真切。

“你看着我干嘛?”

尤东东察觉到了那从未移开的视线,总觉得怪怪的,毕竟他一个直男,谁愿意让一个大男人(并且是黑帮大佬)盯着吃饭啊。他含含糊糊地说着,鼓着腮帮子像只塞了一嘴瓜子的花栗鼠。
罗浮生很明显没听懂他呜哩哇啦说了什么,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于是尤东东囫囵吞下嘴里的食物打算重复一遍,又把自己给噎住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家伙。

罗浮生觉得这人就是来锻炼他表情控制能力的,以及反复刷新碾压他的忍耐。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感到无话可说了。

“水…生哥…”

“听说噎住的时候拍背有效,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突发奇想想逗他的罗浮生举起一只手,脸上挂着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明显是装出来的和善微笑,尤东东立刻瞪大了眼睛,摆着手头摇得像拨浪鼓,还是把饭给吓下去了。

他一脸“复活了”,又靠着枕头坐好仰头望着煤油灯的光触不到的屋顶。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黄的灯光又暗了几分,微薄的光安静地亮着,模糊了光与影的界限,仿佛在静默的黄昏时分。

吃饱喝足了,尤东东感觉到了睡意。

罗浮生还坐在那,手放在膝盖上攥紧又松开,微蹙着眉像是在考虑什么。他垂着眸子望着自己反光的靴尖。

尤东东就偏着头看他,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罗浮生是个气场十足的大佬,也生得副好皮囊,尤东东又是服装设计师,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看着对方纤长的睫毛染上灯光的昏黄。

屋外的嘈杂声渐渐静了,虫鸣声也不那么恼人,屋里的那扇窗是半开的,有风把远方带进来,尤东东在风里嗅到了人间的烟火气,花香,和睡意。

于是当罗浮生终于抬眼看他准备开口的时候,尤东东头都没转回去,朝着他就一个猛虎下山式点头——他犯困了。这人迷迷糊糊抬起头,结果又仰着头睡过去了。罗浮生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刚要出口的话梗在喉口。

罗浮生起身,他走过去想叫醒这个已经仰着头半睡不醒胆大包天的家伙,却看到他发丝间露出的额头上布了一层细密的汗——伤口没有麻药的效果之后本来就开始疼了,再加上刚刚那一顿折腾,尤东东一直在忍着。

——行、

——既然你好歹救了我一次,这次我就先不多说什么了。

抬起的手又落下,转而扶着尤东东帮他调整姿势躺下,尤东东倒也心宽,借着罗浮生的胳膊往下挪了挪,端端正正躺好。

罗浮生感受着手臂上的重量和温度,愈发觉得尤东东这人有意思。他的名号传的很响,试问除了这家伙,还有谁敢在玉阎罗面前打盹犯困还让人给伺候着躺好睡觉呢。
不知道他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还是仗着他对自己有恩,罗浮生想。

拎着煤油灯出门,站在门前他又向里面看了一眼,尤东东还砸吧着嘴,不知是睡是醒地嘟囔了一句生哥。

罢了。
反正也不会纵容他太久。

罗浮生轻笑出声,眼底翻涌着的是晦暗不明的阴冷,他转头离开把门带好。
   
   
     
尤东东睡得很不安稳,因为腿上的伤他没法翻身,痛感也像微弱的电流搅人清梦。偶有清醒的时分,但是那仅仅是几乎能被认为是错觉的一瞬,仿佛梦中人的惊醒,片刻之后,依旧是昏沉。

偶尔疼痛加剧睡不着,他就睁着眼睛望着黑暗。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他只是个普通的小屌丝,哪见过这种事。

尤东东没来由的害怕,既然自己能受枪伤,说明这儿的人去的肯定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通过罗诚和罗浮生的讲述他也大致能推测出时间,确实不是什么安生的年代。
他连自己的世界都没过好,在这边怎么可能混得风生水起?

在这儿也没个认识的,更别提什么相互照应。

要是再一不留神丢了性命……

想到这,他不敢再继续细想了。
黑夜总会助长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更别提尤东东本来就脑洞多的像春天肆意疯长的野草,这一会儿功夫都在脑袋里轮了七八种死法了。

尤东东忍不住想嚎啕大哭一场,来抒发自己内心无法释怀的凄凉悲戚。

——等等!

他突然一激灵,仿佛被惊雷劈中开了窍。

——不是还有生哥嘛。

怎么看罗浮生都不是什么小人物,找好大腿,下一步就是紧紧抱住了,只要人家不把他踢开,他绝对不会松手了。

突然觉得自己的小命有了保障的尤东东莫名就安心下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晚上半睡半醒的,也好在他之前一直在睡,第二天还不算困。

一大早,屋外就忙活开了。开门关门的声音,走楼梯的声音,说话的声音……各种各样的杂音把尤东东从无梦的浅眠中勾出来。
窗户应该是昨晚被罗浮生关上的,喧闹进不来,清晨的薄雾,微凉的空气也进不来。

尤东东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腿不那么疼了,至少动动是没关系的,大概是穿越来的原因,身体也不是那么正常了。
他浑身上下就带了个手机,以及口袋里各式各样的糖——张扬怕他过劳低血糖啥的,一定要他装着的。结果现在,手机是玩不了的,也没有闲着闷着吃糖这一说,所以尤东东就惯例在床上装死,发散的思维游走在各个频道。

屋外有人敲门的时候,他刚刚从八点档频道出来。

“请进、”

不知道来者何人,语气先恭敬点。即便是找准了靠山,说话办事小心点总没问题——虽然他忘记了自己脱线的本质。

好在来的是罗诚。
他看着床上的尤东东,发现这人的气色好了不少,至少不再是昨天刚发现时活死人的样子了。

“尤兄,吃早饭吗?”

看来还是把他当罗浮生恩人的,对他的态度不错,尤东东努力支起身子,吓得罗诚赶紧跑来想扶他一把,可尤东东就皱了皱眉,倒还算顺利。

“你的腿…”

“啊?哦、没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没那么疼了。”

罗诚点点头,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这儿的人受伤常见,但恢复这么快的倒没见过,难不成是疼麻了?
况且这尤东东怎么看怎么与他们格格不入,昨天罗浮生只单独跟他讲了,说要他盯好尤东东,看来罗浮生也是心存怀疑的。

也是,心不细一些,怎么坐到罗浮生今天的位置呢。

尽管在他看来,尤东东有时候真的是可以被划到蠢的范围里了。
     
     
       
“这…老是麻烦你们也不好意思。”

尤东东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着,罗诚把早饭给他放到床边的矮柜上回了他一个笑。

“没事儿,生哥让我们好好照顾你。”

“那你也替我谢谢他,以后也不用叫什么尤兄了,听着怪别扭的,叫我名字就行。”

他腼腆的笑着,罗诚应了一声,就离开房间留他自己在那儿吃早饭。

尤东东满心感慨这儿的人真是纯朴热情,殊不知这儿的人几乎每个都比他多个心眼。
他被自己的脑补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伸手去捧那热气腾腾的云吞面,刚捧起碗来又被烫的放回去,呼呼吹着自己的手觉得自己感受到了热情。
看着上面还给卧了个荷包蛋,尤东东欢喜得不行。
       
      
       
“怎么样?”

罗浮生抱臂靠在走廊拐角,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罗诚听见。

“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就一个有点傻的家伙。”

罗诚不是个多疑的性子,为人又直爽,倒真没觉得尤东东会有一颗坏心眼儿。

“别太掉以轻心,没搞清楚他的来路前你好生盯着。”

“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

“是是——我放心。”

罗浮生敷衍两句,罗诚没搭理他,挥挥手示意就先一步离开了。

“那小子还让我替他谢谢你。”

步子迈出去没停下,罗诚抛下这么一句。

“不客气。”

罗浮生依旧靠在那儿,微微仰起头眯起眸子笑笑。
尤东东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早晚会弄清楚,不差这一天俩天,没查出什么之前,也只能等着怀疑对象自己露出马脚。
       
      
        
“生哥,许家大少爷留洋回来了。”

一个罗浮生在洪大帮主身边见过的人走过来告诉他许星程回国的消息,罗浮生一听好兄弟回来了,立刻眉眼弯弯不再守着,而是拎了个信得过的小弟让他多留个心,自己收拾收拾就去了街上。

既然许星程回来了,他就必须得去买他们兄弟爱吃的东西接风啊。
     
     
     
只是他不知道,他这一去,开始了此后的整个故事。
    
    
     
    
   
    
    
   
    
TBC.
     
/没错罗诚这个名字出处就是剧版许你´/真的是自己写来爽的,我真的很多脑洞´/跟我一起嗑生东叭,好嗑的,姐妹,好嗑的/发出楚淑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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